一方面越來越多的農村勞動力向城市轉移:另一方面越來越多的城市白領“上山下鄉”務農。
這似乎是現實社會的一個縮影。前者的逃離,更多的是因為務農的比較收益低下,“從土地中刨生活越來越難了”。后者的下鄉,在國民日益頭疼食品安全的背景下,理由也顯得尤為充分。
改革開放前,中國農業因化肥等農資的短缺,大體上仍沿襲傳統的有機農業模式。后來,受高投入、高產出的“石油農業”(又稱化學農業、無機農業)模式沖擊,中國農業逐漸對化肥、農藥產生了依賴性。
盡管這種模式在消滅饑餓方面發揮了作用,但不得不承認,伴隨而來的是嚴重的生態環境問題。尤其是在并不完善的市場環境下,更容易產生食品安全問題。
新農人的“自救”
中國科學院植物研究所研究員蔣高明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說,在國外,盡管生態農業的叫法各異,但是宗旨和目的是一致的:就是在健康的土地上,用健康的生產方式,生產健康的食品,提高人們的健康水平,促進農業的可持續發展,F實中,支持有機農業,保護的不但是自己,還包括家人的健康,也相應地保護了環境。
目前,消費者的覺醒已經使得有機農業有了市場,而且整個市場份額雖然不大,但還是在逐漸增加的。
消費者們中的一部分,已經開始了自我角色轉換。
易新鮮生態有機農場的創始人曹巖松對本報記者說,最初承租農民土地,進行有機農場嘗試的時候,更多的是為了“自救”。當然消費者除了自己,還包括周邊的朋友。
沒有有機肥,就不會有有機食物。在有機農業生產基地中,種養結合,是比較理想的生態農業的模式。至于農場本身是“禽糧互助”,還是“稻鴨共生”、“稻田養魚”都不重要,關鍵是是否有有機肥料存在。
注重實踐的蔣高明,2006年7月在自己的家鄉——山東省平邑縣蔣家莊成立了弘毅生態農場。弘毅生態農場的土地多為農民不愿意種的澇洼地以及山嶺薄地。
目前,既有種植又有養殖的弘毅生態農場已經能夠完成自循環。生態農莊的重要光合產物來自大田糧食生產。這部分區域的重點是捕獲太陽光能,并固定碳,同時生產糧食和CYE秸稈。如果去掉人工等成本,效益是不明顯的。
更重要的是,大田所產生的秸稈再配合糧食,可以用于飼養牛、羊等反芻動物。所產生的肥料,又能夠用于生產能源和有機食物,利用反芻動物就實現了秸稈等廢棄產物的第一次升值。
再輔以有機食物生產區,不但生產有機蔬菜,還生產有機水果。因為大量使用有機肥,按照國家和歐盟的標準生產有機食品,優質優價,可實現畝收入萬元。
此外還有庭院經濟區、鄉村經濟開發區、能源生產區、休閑娛樂等其他功能區。
在蔣高明的實踐中,實現生態循環的有機農莊,能夠獲得比現今農業模式更高的收益。
在他的未來設想中,農業的功能應該是綜合性的,不單純是產業,應該包括但不限于文化、旅游、休閑、養老等多功能。
“中國農業哪怕僅10%的農莊實現有機種養,依靠城里人的自覺消費,就可為國家解決許多諸如環境污染、鄉村能源、糧食安全、農民就業等一系列復雜的社會、經濟與環境問題!笔Y高明說。
有機農業的風險
節令更像一種命令。農業收獲的是來自于大自然的饋贈。這就使得農業,尤其是有機農業,無法擺脫自然束縛。
在生產環節,風險多來自于自然界。銷售環節,風險則多來自于市場。對于從事小農經營的農民來說,這是沒有辦法根本克服的,往往會發生增產不增收的情況。
如今的農業生產模式下,農民利潤有限,要依靠提高產量實現增收,還要承受土地污染的苦果和農產品市場價格波動的風險。
就生產型農場而言,沈陽沐諾農場的創始人黃英博對本報記者說,主要的成本包括生產物資、勞動力和經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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