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波特》創造第三代財富神話
只是新浪網上一個13分鐘的預告片,就已經在不同年齡人群中撩撥起了一池春水。
等到《哈里·波特與鳳凰社》(也就是《哈5》)最終在全世界的電影院華麗地掀起新娘子羞答答的蓋頭,好像“超女”、“快男”比賽第一現場真實的尖叫,沒有誰能準確描繪出那黃燦燦的商業收入奔涌而至是一種什么樣的商業和文化的雙重快感。
有的只是一個參考。《哈4》截至目前的票房收入是8.75億美元。而榮獲“國產片票房突出貢獻獎”的《滿城盡帶黃金甲》的票房收入才“突破3億指日可待”。你見過整個世界范圍內,人們為了買到一本書,而在書店外徹夜排隊嗎?《哈里·波特》終結篇做到了!當年左思寫出《三都賦》,一時間洛陽紙貴的場景大概也不過如此。
《哈里·波特》已經是一種現象,甚至是一種時尚。就好像法國的香水,中國的陶瓷,德國的汽車,瑞士的手表;就好像是一個小資的女人恨不得把所有最新款式的衣服都買來,雖然她不一定有機會把所有的衣服都穿上一遍,但是這種最新款式的衣服她一定要有,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問問那些排隊買書的熱情讀者,不一定能有幾個可以不假思索地復述出前幾本書的大致情節。與其說他們在關注哈里·波特的最終命運,倒不如說他們是在享受自己能夠親身參與“全球同步”這一活動的滿足感和自豪感。
文化在這里已經是一種產業。以文化為核,甚至是以文化為包裝,但是用來開道的一定就是再純粹不過的商業利益。我們經歷了以傳統工業為載體的第一代財富神話,我們經歷了以計算機技術為載體的第二代財富神話。隨著人們對比爾·蓋茨的審美疲勞,《哈里·波特》的原創作者羅琳已經是讓許多人瘋狂的新一代偶像人物。新舊偶像的角色換班,似乎已經昭示了以文化為載體的第三代財富神話的開始。
文化可以寂寞,甚至可以清貧。但是寂寞與清貧并不是文化的本原色素。在現有環境下,固執地把文化和寂寞清貧緊緊捆綁在一起,同樣也是對文化不負責任。中國以余秋雨為始,以易中天、于丹為繼,這些文化人物的身價在某種條件下的急遽升值,不妨可以看作是《哈里·波特》中國版“文化產業”性質的牛刀小試。
華誼兄弟傳媒集團董事長兼總裁王中軍無意中說過一句話:“無論范冰冰,還是李冰冰,都是公司的一個產品。”《哈里·波特》的作者重要,但是在“哈熱”席卷全球的全程推動中,羅琳只不過是充當了其中一個比較重要的角色。事實如此。
若干年后,《哈里·波特》或許會被當作一個新朝陽產業誕生的標志性事件被經濟學家們津津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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