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點本錢之后,我就開始折騰了,在西北的各大油田、煉廠、電廠等,都留下了我的足跡。我經常跑格爾木,那個地方海拔較高,空氣稀薄,水只能燒到60-70度左右,飯是經常燒不熟的,一起來的幾個大男人都受不了,呼吸困難、鬧臟子、發燒病倒,可我的生命力很頑強,反倒覺得很開心。當年在通往格爾木的這條路上是不通火車,路況極差,經常有交通事故翻車,而且又是少數民族的地區,人煙稀少,通常只有晚上的大巴,我經常穿個黃軍大衣,用毛領子把自己的臉擋住,提心吊膽,擺出一幅聽天由命的架式,從而練就了一身誰家都能找到,啥人都敢找的克格勃本領,就為了銷售些產品,真不易啊!好不容易交了貨,又要求爺爺告奶奶的討錢,沒辦法,只能咬著牙渡過一個個難關。
97年在西北市場我拿下了兩個比較大的項目后,有了些資金,就想投資辦廠了,于是我下半年就投資40萬和溫州的一個朋友合作,這樣可以及時供貨,而且可以降低成本,之前我們也合作過幾次生意,他還是守信用的。因為對他過于信任,自己并沒有親自參與管理,最后事與愿違,白紙黑字最后變成了廢紙一張,投出的錢像打了個水漂,可是連個響也沒聽到。
97年初的時候,有位曾經在我起步時幫過我的朋友,他當時在東北市場舉步維艱,局面一直打不開,沒賺到錢,邀請我去和他合作,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可我辛辛苦苦創建的公司我舍不得呀,但忍不住他一再的苦苦相求,讓我把公司轉讓安心的和他合作,最后,我痛下決心,轉讓了自己辛苦創建的公司,來到了東北,僅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就打開了東北市場,幫他賺了不少,但是最后也沒拿到合作應得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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