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并非預言家,但是《華爾街日報》的記者薩拉·尼德曼(Sarah Needleman)近日致電采訪,讓我談談對創業孵化器未來發展的看法。她曾讀了我撰寫的一篇博文《如何提升創業孵化器中創業導師的價值》 (How to Maximize the Value of Mentors in Startup Accelerators),并希望我對她在寫的文章提些意見和建議。
碰巧當時我剛剛在密歇根精益創業大會(Michigan Lean Startup Conference)上做了有關創業孵化器的演講,演講中我借鑒了在Year One Labs以及此后在其他創業孵化器的工作經驗,作為探討創業孵化器未來發展的案例研究。密歇根創業大會非常精彩,而且很有意思。
遺憾的是,薩拉沒有把我的評論寫入她的文章中。但是沒有關系,與薩拉的溝通仍然非常有意義。她的文章標題為:《初創企業爭進“孵化器”》(Start-Ups Crowd ‘Accelerators’ )。
因為薩拉沒有把我的評論寫入她的文章,所有我認為有必要簡單地闡述下我對孵化器以及孵化器未來發展的看法。
一、孵化器必須贏利。我曾經在以往的文章中提到過這一點,現在我仍然認為盈利是衡量孵化器的基本標準。我唯一要強調的是,有的創業孵化器/項目過于關注教育(如The Next 36等項目),沒有足夠重視其投資回報(創業孵化器可以視為風險基金)。
當下,許多創業孵化器的問題是它們沒有把創業教育或投資回報作為其經營運作的主要目標/結果。相反,它們主要關注“設施建設”——非創業孵化器尤為如此。我認為這是不正確的,因為創業孵化器不能以這種方式建設,而應當著重培育現有的成功(和大型)企業,并將一部分投資回報和成功經驗再投入到創業生態系統中。硅谷發展的基礎在于那些成功的大型公司及其創業者。
二、孵化器設立的基礎并不均等。我在關于創業導師的文章中提到過這一點,在與薩拉的對話中,我也提到其中的部分內容:“創業孵化器克隆了其他項目的成功模式,并不意味著該孵化器也可以取得成功。”每個創業生態系統都有所差異,創業孵化項目需要適應周圍的環境。我在此舉個簡單的關于大學的例子:大學分為一流大學(如哈佛大學、斯坦福大學等)、二流大學和三流大學。某些大學在理科方面排名靠后,可能文科排名中等;而某些大學在文科二流,可在其他方面屬于一流。創業孵化器亦是如此,可以分為優秀、良好、及格、不及格幾個級別。某些孵化器擅長幫助企業融資,而其它孵化器可能在其他方面有所擅長。
三、孵化器仍屬新生事物。正如我們所知,孵化器出現的時間很短。即使您認為孵化器產生于互聯網泡沫時代,這也只有十年左右的時間。任何事物成熟,展現出重要意義的量變都需要更長的時間。那么,我們將會看到眾多在融資方面成功的孵化器嗎?這一點我無法確定,因為我們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我所知道的是,目前成功的衡量標準(初創企業離開孵化器后成功融資)不能全面反映實際的成功情況。正如我們所知,易碳家雜志認為完成融資并不是成功,這只是一些創初企業要做的工作。雖然創業者當時確實感覺是成功了,但事實并非如此。現在,融資是所有公司使用的標準,但是我們應該關注初創企業帶來更多的退出(未來的3-5年甚至以后),以這種方式衡量成功。但是,投資機構的退出很難與孵化器的成功有必然聯系。許多退出是在企業成立7-10年后發生的,很難將此時的成功退出與孵化器相關聯。
四、孵化器的優勝劣汰。孵化器的數量仍在增加,但是不會永遠如此。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將看到孵化器的數量出現下降。有些孵化器在投資回報方面表現較差,無法獲得持續的資金支持。有些孵化器未能培育出足夠多優秀的初創企業,未來創業者將不會擔心加入的困難。孵化器的優勝劣汰會有一個緩慢的過程,我們并不是處在岌岌可危的泡沫中,地球上的所有孵化器不會在一夜之間消失。此外,考慮到大多數初創企業實際上都失敗了。孵化器為什么會產生不同的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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