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保羅格雷厄姆第一次跟他們提出“營收循環(huán)”時的反應一樣，我最初也以為是我們的解釋工作沒有做好。但很快我就意識到，雅虎根本沒有看到搜索的價值。他們坐在世界上最有戰(zhàn)略價值的資產之一上面，但卻不知道它的價值。
值得注意的是，并不只有雅虎是這樣，其他大型搜索公司都沒有認識到搜索的真正價值。在同一時期，我們向其他門戶網站也兜售了這個“搜索結果旁的付費列表”概念，但他們都聲稱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也就是銷售旗幟廣告。
在1998年年底，微軟在用2.65億美元收購了LinkExchange 后告訴我們，他們喜歡“關鍵詞”理念。作為微軟的雇員，我們不僅繼續(xù)向雅虎，而且也開始向當時嶄露頭角的谷歌兜售“關鍵詞”理念，但這些公司都與微軟的合作持謹慎態(tài)度，這倒不讓我感到意外。令我驚訝的是，在微軟內部我們也似乎面對著無法克服的阻力。
在與官僚主義奮戰(zhàn)了近兩年之后，我們于2000年在MSN搜索引擎中推出了“關鍵字”功能。這個業(yè)務開始迅速發(fā)展，MSN的廣告銷售部門擔心它會蠶食旗幟廣告收入，這種預計倒是完全正確。但是在幾個月后，他們決定關閉“關鍵字”功能，這就是一大失誤了。如果雅虎的衰落部分源于對技術的矛盾心態(tài)，那么微軟的錯誤則部分來自于對廣告銷售的矛盾心態(tài)：我們無法讓高級執(zhí)行官們的興趣大到足以進行干預。 10年后，《華爾街日報》用頭版講訴了這個微軟錯失歷史性機遇的故事。
事后看來，簡潔、高明、產生了巨大利潤的AdWords模式似乎是顯而易見的。然而雅虎和其他所有的大牌搜索引擎都被互聯網泡沫中“容易賺的錢”沖昏了頭腦，他們完全沒有看到搜索業(yè)務中的長期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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