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富中國到價值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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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07-10-6 20:31:25 來源:第一財經日報
作者:秦朔 我來說兩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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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配第說:土地是財富之母,勞動是財富之父。 馬克思認為,生產財富的要素,既包括勞動,也包括生產資料。他強調勞動生產率的重要性和科學技術的重要性,同時指出人們生活質量的提高,不僅表現為物質文化水平的提高,而且還表現為人的全面發展和勞動時間的減少,表現為可自由支配的時間的增加。他寫到:“社會生產力的發展將如此迅速,以至盡管生產將以所有人的富裕為目的,所有人的可以自由支配的時間還是會增加……那時,財富的尺度決不再是勞動時間,而是可以自由支配的時間。”
在歷史上,農業、工場手工業、航海業、商業等都曾被視為財富的源泉。重農主義者認為,物質財富來自農業勞動,這是取得財富的正當方式;商品交換蓬勃發展后,重商主義者把貨幣當作財富,認為財富來源于對外貿易的不等價交換所產生的讓渡利潤;晚期的重商主義者開始意識到財富來自“商業勞動和工業勞動”,正如斯圖亞特所說,財富是由“勞動、勤勉和技能的增進”產生的。這種 “重工主義”在馬克思看來比之早期的貨幣主義“已經是很大的進步”。
在另外的線路上,從企業家的角度,約瑟夫·熊彼特看到了“實現生產要素和生產條件的新組合”的“創新”的作用;奈特提出了“承擔風險與不確定性”的命題,未來總是存在不確定因素的,企業家就是通過識別不確定性中蘊含的機會,并通過對資源整合來把握和利用這些機會獲得利潤;在德魯克那里,企業是社會的一種器官。企業僅提供商品和勞務是不夠的,它必須提供更好的、更廉價的商品和服務。“對企業的目的,唯一正確的定義就是創造顧客。”只有滿足消費者的種種愿望和需求,社會才會把財富資源交給企業,企業才能夠得到持續穩定的發展。此外,舒爾茨從人力資本、邁克爾·波特從競爭戰略、科特勒從營銷與品牌、彼德·圣吉從學習型組織、約翰·科特從領導力、哈默從流程再造的角度,都提出過重要的理論。
在上世紀80年代之后的信息化浪潮下,技術與知識產權對財富創造的重要性得到了極大的關注。制度經濟學對建立一套尊重產權、可依賴的制度體系,以及塑造相應的以信用為中心的文化,一直在不遺余力地倡導。資本市場和金融工具的創新,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投資創富熱潮。
所有這些和財富相關的命題與觀點,都可以在中國改革開放近30年的實踐中找到鮮活的案例。從刻苦的勞動到對機會的敏感,從管理的提高到勞動生產率的提升,從對非勞動收入的肯定到企業家才能的資本化體現。更重要的是,作為一個曾經封閉的大國,中國走出了一條既符合自身稟賦、又因應全球化機遇的財富之路,中國人的創業與創富實踐證明,他們是全球新的經濟發展進程中的勇者、智者、能者、勤者,因而也是贏者。
那么,我們還擔心什么呢?
從外部來看,中國抓住了經濟全球化過程中的產業機遇,但還沒有真正經受資本全球化的洗禮。當全球虛擬資本的流動大大超過實體經濟的規模,當國際金融市場出現越來越多的“創新過度”,而同時中國的產業競爭力主要還體現在加工組裝階段,我們正面臨著全新的挑戰。中國的財富積累到今天這樣的規模,“國家理財”已迫在眉睫。而這方面,恰恰是以前埋頭生產的我們較少涉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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