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肇輝天天在外面轉悠,幫快畢業的團隊找房子。工場里的工位已經不夠坐了,只有等畢業團隊搬出去了,新團隊才能進來。”坐在創新工場的小會議室里,一身黑色干練著裝的陶寧瞥了瞥窗外的大太陽,苦笑著說。
這位曾經在微軟、IBM、G oogle等公司的中國和美國總部工作的職場“女強人”,現在是創新工場的首席運營官。
眼下,令陶寧最為頭痛的問題,就是怎么幫快畢業的團隊在中關村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找到便宜而體面的辦公場所“剛畢業的團隊都還非常稚嫩,我們希望他們能離工場近一些,這樣隨時可以回來參加工場的活動或尋求幫助。”
“我們想跟政府或者高校的孵化基地合作,但大家都管自己叫 孵化器 ,你知道我們和他們的區別在哪兒嗎?”正說著,她突然前傾了一下身體,認真地問道。
“現在,國內大多數政府、高校的孵化器,都不具備投資功能吧。”
“所以,區別是我們做投資,而他們不做?錯!”陶寧并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樣子,但聲調卻明顯提高了,“我們比他們更了解創業者需要什么,所以才會只專注在一兩個行業里,用全職的專家團隊為他們提供戰略方向、技術、人才、法務、財務、市場等一系列服務,包括畢業后的資金支持,也是因為他們有這樣的需求,我們才做的。”
或許的確如她所說,與傳統“建個園子,引進些企業”的“粗放式”孵化器相比,創新工場“將75%的精力都放在了移動互聯網”上,不可謂不精耕細作。這也讓它一方面在行為結果上表現為“孵化器+天使投資”,另一方面在管理方式上又像是一家“子部門眾多”的創業公司。
但最終,市場仍會以基金的投資回報率來評判創新工場的成敗;而每個進入工場的團隊,就像那盞放在創新工場前臺閃爍著的鳥巢燈里的鳥蛋 他們能否成功地破殼而出、能否完成踏出“鳥巢”的第一步、能否在有敵人來犯時作出正確的回擊反應 從選擇創業的第一天起,他們就和工場外的同行們一樣,背負起無數的問號。
工場的邏輯
這并非是在創新工場成立之初就已形成的邏輯。加速計劃是工場最早形成、也是最核心的孵化計劃;另兩個孵化計劃則是后來在加速計劃的基礎之上,按照創業者的資質不同,上下延伸而來。
去年9月,創新工場把辦公地點從清華科技園創業大廈搬到了位于中關村核心地帶的第三極大廈,面積也比原來整整擴大了三倍。回想起“上工”第一天的情形,創新工場孵化計劃總經理易可睿笑著對南都記者說:“我們幾個人對著空蕩蕩的辦公室,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問開復 我們今天干什么? ”沒想到,短短一年時間,那里就因為人滿為患而不得不另覓新址。
在帶領我們參觀工場全貌前,易可睿倚著走廊欄桿 他的身后是一個貫穿三層樓的小天井 向我們比劃道:“底下一層是助跑計劃的辦公區域,你們可能也看到了,我們新一期的招募計劃剛剛開始。中間一層是加速計劃和工場團隊的辦公區域,最上面一層則是為創業家計劃的團隊準備的,現在基本是空著的,隨時等著新團隊進來。”
陶寧說的“地方不夠用了”,指的正是創新工場核心孵化計劃“加速計劃”的辦公區域。
在創新工場,孵化計劃被細分為三個類別:助跑計劃 針對初次創業、對技術或產品有很高天賦卻缺乏豐富的商業、管理和運營經驗的年輕創業者,用4個月的時間來證明自己;加速計劃 針對有經驗的創業者,產品或服務可能仍處于早期階段但創始人具備明確規劃、團隊領導力和行業背景,用6個月的時間加速發展,力爭下一輪融資;創業家計劃 針對經驗豐富、有深厚行業背景的高端人才,不需要成型的商業計劃、產品服務創意或合伙人,即可用6個月時間組建團隊、完成創業構想或通過雙向選擇,直接加入由創新工場或IWD F(Innovation WorksD e-velopm ent Fund,創新工場開發投資基金)投資的公司擔任高管。
在加入方式上,三者也有所不同:助跑計劃主要通過在線遞交申請 面試通過 加入創新工場;而后兩類則只能通過邀請制來加入。而就目前公布的一些項目來看,除許朝軍所創立的點點網屬于創業家計劃外,其他幾乎全部來自加速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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