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長江過來的,大家今天好象有一個觀點,該像美國人形容中國一樣,天天妖魔化中國,說中國就是吃吃喝喝,美女班主任,賄賂一下官員。其實這個不是這樣的,我可以證明。其實這是一種動向,當然是整體反思,我特別同意剛才講的,商學院能不能給學員一個統一的人格。年輕一代的企業家或者是創業家,或者是未來70后、80后的商業人士,對于商學院,或者對于商學教育的心理需求,這是我的一個感覺。因為我本人過去在《中國企業家》那兒,其實長江CEO班的這些學員,差不多也就是《中國企業家》早期報道過的人物,融合度是很高的。
我從三年前做《創業家》雜志,自己也有體會,《創業家》實際上是在尋找一些爆炸性行業,就是新興產業商業上的挑戰是什么,或者是顛覆,就是一些未來人群。這三年我們也做了一些黑馬成長模擬、虛擬的培訓或者是孵化教育,我們就選擇那些成立公司在三到五年,第一次融資,銷售額差不多在一個億左右的那些年輕一點的創業家,我們讓老一些的企業家給他們做導師,帶他們去一個城市一個城市,一個企業一個企業的跑。這其中,有這么幾個導師我感受特別深刻。
一個是王石那邊,他在去美國之前,說男人就像打出的子彈,遲早會掉下來的。子彈速度再快,它也會落下來,人生就是從你們現在開始考慮落下來的是什么狀態。王石08年特別想退休,退不下來,現在終于可以選擇自己退休的方式了。我覺得那個就是一個老一代企業家,對新一代的一個很重要的啟發。他說我做了這么多年房子,其實我特別希望像戰后日本的東芝和索尼,給日本帶來的信心和生活方式的變化。一個60多歲的企業家在退休的時候,他給下一代人說,我們給這個社會和公民帶來了什么?這是一種生活方式和感覺,而且你們從現在就要考慮,你們退休那一天是什么樣子。我們的黑馬學員很受啟發,下來大家討論很多。
后來第二堂課是去史玉柱那兒上的,今年3月份去成都,在兩個小時里面史玉柱沒有做主題演講,全是答問,沒有任何客套,上來非常直接。大概30多人問他,核心問的是一個事,當你發展了這么多產業以后,你怎么激勵你的高管和你怎么激勵你的團隊。這個是非常實用的,沒有什么太扯的問題,最后逼得史玉柱將正在研發合伙人制,介紹給大家。介紹我們思考的一種辦法,這樣的一些東西,我覺得得到很多,感覺很過癮。后來雖然史玉柱說時間很趕,還跟大家合影、吃飯,聊了很多事情。怎么能讓上一代企業家將最真實和最美麗的那一面留給下一代,我是感覺下一代人來說,對商業已經不是你教我一些,70后和80后這些創業家,對商學院的需求不像以前那么渴望了。
我感覺上長江,上北大學習,你成功之后,需要再認可,得到系統的認可,甚至是在一起的感覺,大家需要這么一個東西。好多60后的企業家可能沒有受過系統的教育,甚至沒有大學教育,在商學院他有一個碩士或者更好的認知,更好的梳理。我想60年代的企業家可能有這種需求,就是我們叫4869的人,40多歲,80年代上的大學,60年代出生,90年代商業成功,這一批人才是商學院的主流。但是再往下的一代人,是不是對商學院還有一定的苛求。當你是爆炸性行業的時候,你在做人做事上,向上一代人請教什么,這樣一個主題,需求很大。現在我已經天天去學,有的園區的領導推薦他們也去學,你為什么要給別人機會,不給我。我們這個課里面有一個叫實踐課,我感覺商學院最大的一個功能,應該是總結中國30年來這些企業家和商學院實踐人士到底做了什么,退休的時候留給下一代人什么,這個總結應該是商學院來完成。
如果商學院顧不上這個事,我們教西方的案例就就夠了,另外總結誰不總結誰,是一個PK。我認為商學院最大的一個功用是總結和提升本土的商學院案例,并且傳述給下一代,這個是概念傳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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