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管理就是實踐,實踐是我們最偉大的老師
管理學科和其它學科不一樣的地方在于,管理理論來源于實踐的需求。最終還是要回歸實踐的價值。管理創新的源泉一定來自實踐的需求和管理對實踐的積累。昨天我產品了國資委央企兩天的人力資源經驗交流會。兩天的交流會握有一個深刻的感受,現在中國企業探索的很多理論和方法已經走在理論研究的前列,聽完兩天的經驗交流之后深刻感受到危機感。因為中國的企業在實踐過程中已經探索出很多人力資源管理上新的技術和方法、創新理念。這些理念和技術雖然受管理理念的牽引,但是在操作層面上遠遠走在實踐前列。
管理一定要基于實踐需求,尤其作為咨詢公司來講,很多管理工具和方法實際上來自于實踐的總結提煉,就像剛才席教授所講到的“事后諸葛亮”,但管理就是這樣,它要來自于積累,管理一定要創造價值。我今天講的不是專家學者自娛自樂的工具。管理實踐的豐富推動了管理理論的發展,管理理論牽引著管理牽引價值創造能力的提升。向實踐學習是管理者的出路,也是咨詢業的出路。
二、管理沒有先進落后之分,適合并行之有效就是好的,就是先進的
這也是大家耳熟能詳的理念。任何管理方法都有一定的實用性。我把它歸結為三個方面,一個是現實適應性,一個是前瞻適應性,一個叫雙向適應性。
現實適應性是任何管理方法要基于企業的現實環境,企業的發展階段特性和企業自身的資源與能力。很難超越,這是現實適應性,但管理是管理未來不是僅僅管理現實。我們引入新的理論和方法的時候,一定要從企業未來的發展角度思考管理問題。尤其前瞻性管理方法的引入一定會有阻力,因為新的工具和方法引入一定會改變人的習慣,一定讓人不舒服。咨詢過程中,新的管理和理念在企業當中的應用一定會受文化的約束。深圳華為公司在引進IBMIPD的時候,任正非就提出,先僵化后優化再固化,任何管理工具有前瞻性,并不一定用不適應企業的現狀和國情進行方法的引入。有時候企業說你這個工具和方法不適合企業,也不適合國情。但作為中國企業來講,不能為中國國情和企業特色拒絕引入這種新的工具和方法。換句話說,不能為中國國情和企業特色而拒絕引入新的工具和方法找借口。中國很多企業之所以現在能夠持續成功,很重要的是,他們在引進先進管理工具和方法時,開始走講話過程,老老實實學習過程,大家都在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找借口,很多東西只學到形式,沒有學到本質東西。這是適應要從前瞻性角度來講。
還有雙向適應性。引入新的工具和方法要適應企業的需求,同時企業對新工具和方法的引入也要進行相應的配套和相應的環境優化。管理工具和方法不是簡單的被動適應企業,這種適應應該是雙向適應。雖然從整個中國管理來講,受整個中國文化影響,我們往往說“管理具有中國特色”,我認為要跳出中國式管理來看中國管理”。從適應性來講管理沒有先進落后之分,適合就是好的。但短期內可能就要經歷不適應的過程。判斷管理理論方法先進的標準,看管理方法的引入使組織保持持續活力和效率的提升。未來中國企業一個采用活力管理,一個是系統效率提升。
活力管理是對員工潛能的開發,提升產值效率。未來全球化經濟中,中國企業有兩個指標必須關注,一個是人均效率,隨著整個員工工資水平提升,勞動力成本提升,中國企業在全球產業分工中,過去低勞動成本優勢逐漸喪失。如何提高人均效率?這是我們管理上面對的核心問題。還有總成本的領先,總成本領先不是單一的成本最低,價格最便宜,而是整個企業基于價值鏈的系統領先,就是總成本能不能做到系統領先。這是未來兩個管理的短板。管理要進行系統提升。
三、管理是一門科學也是一門藝術
做咨詢來講,管理是科學和藝術的架構。作為科學來講,管理要用事實和數據說話,強調理性、數據和方法,強調規則和經驗的積累,可復制。作為藝術來講管理強調直覺,感知里與洞察里,人與人內心世界的互動,關注關系、憑借情感,共識和心理默契,難以復制。作為科學,管理是在黑白地帶行走,要界限分明,公開公正。作為藝術更多是在灰色地帶行走,本身是混沌、邊界模糊,有自己的潛規則。
作為咨詢來講,我們一方面要用理性的科學工具和方法來指導企業。但在真正的操作層面,度的把握是一種科學藝術的駕馭和權衡。我們談到管理是門科學也是門藝術的時候,更多強調的是度的把握,度的權衡。我們經常講戰略是理性還是非理性的,實際上有時候是非理性的,是企業家的精神,是一種意識流。說理性是一種預先的假設。關鍵看企業處于產業什么發展階段,如果這個產業不成熟,可能就是一種意識流,企業家精神,如果行業成熟,戰略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假設、設計出來。這也要看企業發展階段。管理能力的體現關鍵是科學和藝術的駕馭和權衡。
四、管理的真諦是簡單
現在管理世界非常復雜,管理問題非常復雜,組織世界越來越混沌。面對錯綜復雜的市場,面對錯綜復雜的企業環境,管理的真諦最重要回歸簡單。管理本身不簡單,但管理的真諦是使復雜的管理問題變得簡單而不是復雜。簡單管理作為古老和嶄新的管理思想和實踐來講不是一個新詞,原來在企業咨詢時,有的企業從幾十個人做到現在幾萬人規模,90年代做咨詢以來,我跟蹤了五家企業,從幾十個人甚至幾個人做到幾十億、幾百億甚至上千億,從實踐經驗中我感覺管理是解決問題,教授往往把一句話拆分成四句話,讓人覺得很懸。企業家是把四句話整合為一句話,看管理的關鍵。最關鍵的問題是用程序性的方法,使復雜的管理問題變得簡單,最終是要解決問題,提出解決問題的操作性方案。我們說管理是復雜的,管理本身是簡單的,是基于數據和事實。
為什么復雜?是因為它跟人際關系聯姻,所以變得復雜。在中國更關注人與人之間情感的交流,更多關注道德的力量,尤其這幾年在研究中國這些企業成功的時候,不管華為還是聯想,這些企業的成功某種意義上是依靠企業家道德的力量,人氣力量的成功,不管任正非還是柳傳志,某種意義上在他們身上有企業家的道德力量,同時也有駕馭錯綜復雜關系的能力。中國過去很多企業家的成功,某種意義上是他們既能用理性方法解決企業現實問題,同時也能駕馭各種人際關系矛盾。管理要走向簡單,但實際上有時候對中國企業而言,程序感覺、結構化管理有時比結果管理更為重要。因為過去中國企業的成功某種意義上是靠結果,我們叫“結果導向”。中國企業走到今天,需要提高系統能力,整體、一體化運作能力,這時候結構和過程變得更為重要。
我接觸很多中國企業家基本是靠企業家規則,喜歡打破規則,不按牌理出牌,不按程序,但是如果按照程序可以使管理變得簡單。程序管理是一系列良好習慣的強化過程,也使管理變得簡單的必須過程。我們現在提出來對中國企業而言必須尊重制度的權威,程序的權威,這是實現轉型。管理要簡單,但要穿過復雜走向簡單,這要尊重程序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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