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盡管付出了努力,但無論是新加坡還是香港,在創建高科技創業社區方面,都沒有太多值得展示的成果。新加坡的商學教授無法在新加坡找到一家像谷歌或者蘋果那樣大規模上市的、成功的高科技初創公司。而在香港人看來,購買高科技初創公司的股票跟買彩票別無二致。
在硅谷流行的一系列價值觀中,有三個方面很重要:不指望立刻獲得投資回報、為了引發大規模的產業革新而承擔風險,以及在知識和智力上的謙遜態度。然而,在這些創業社區不成功的國家或地區,則存在與之不同的價值觀。這是構成那些地方創業社區不成功的原因所在。
在新加坡以及香港,父母們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在政府部門或投行某一份差事。例如,在新加坡,很多任職于政府部門或者投行的工作人員每年都能獲得數百萬美元的薪水以及大額養老金。在這里,連小型公寓以及單元公寓的租金都高得離譜,假如在其他地方任職,怎么能支付得起天價房租呢?
這些國家或地區的房地產成本十分高昂,迫使當地人做出其他經濟決策。例如,人們在大學畢業之后,一般都會繼續與父母居住在一起,直至結婚、能買得起住所為止。所有這些都強調了掙取高工資且承擔低風險的重要性,這意味著創業愿望受到抑制。
正是由于這個原因,新加坡和香港的高科技創業活動中鮮有成功實例。在這些不多的成功案例中,創業者或投資者還往往出生在海外。Bubble Motion是新加坡一家非常成功的初創企業,它為Twitter提供語音服務,并在印度、菲律賓等國獲得了迅猛發展。新加坡電信有限公司(SingTel)是該公司的最大投資人之一,其首席執行官是位來自加州的美國人,擁有高科技背景的CEO。他之前已經有過五次創業經歷。
而在香港為數不多的高科技創業成功案例中,由蕭逸(Yat Siu)創辦的網炫公司(Outblaze)就是其中一個。蕭逸出生于奧地利,他是在伍斯特理工學院(Worcester Polytechnic Institute)輟學之后,創辦這家公司的。
我從香港及新加坡地區缺少成功的創業社區所汲取的教訓就是,政府沒有為初創企業創造誕生的環境。這個教訓可以為其他城市提供借鑒。首要的是,當地文化必須與初創企業對口;否則的話的話,政府應該找到更佳的花錢方式。
可以肯定的是,設法吸引支柱企業是可以做到的。例如,為了吸引IPG Photonics公司(IPGP),美國馬薩諸塞州的牛津市為其提供了稅收優惠政策。但是,這家光纖激光器行業的龍頭企業似乎并沒有帶動該地區更多初創企業的誕生,這樣該地區的稅基也沒有得以擴大。因此,如果其他某個地區為IPGP提供更優惠的稅收政策,那么這家公司就有可能遷走,并順便帶走其所創造的一切工作機會。
只有當一座城市擁有正確的價值觀,創業社區才能得以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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