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VC“打法”
參加聯想之星,張凱寧也沖著投資去!皩ξ覀儊碚f,聯想之星是最理想的投資人。”所以當時和班里的輔導員溝通時,張凱寧就直接說:如果你們不投資,我們再去找其他投資人。
在聯想控股的下一個5年規劃中,為聯想之星專門配置了一只4億元的天使投資基金,用于投資“初創期甚至還未正式成立的企業”。5年內投完后聯想控股還將設立新的基金,而上一只基金所收回的資金也將進入再循環。
然而作為一家機構,怎么做投資?國內不要說機構投資人,甚至連天使投資人都不多。聯想之星也在逐步探索模式,此前在接受本報采訪時聯想方面坦誠:目前仍有很多打法是沿用了VC的做法。比如在對項目的判斷上會借助于聯想投資,對一些以前沒有積累、短期內又很難學到的知識,“我們會向聯想投資和弘毅的專家咨詢”。擔任聯想之星CEO特訓班教育長的周自強說。
與一多半的同學不同,張凱寧的公司當時僅僅在醞釀中。所以在那一年的學習結束后,他沒有拿到投資。“其實聯想之星并沒有設置硬性的要求。”但他有自己的想法:拿出自己的樣機后再去尋求融資,會否能提高談判籌碼?一年半后他如愿以償。與他情況相類的還有將近10家企業,聯想之星在持續跟蹤畢業學員很長一段時間內做了投資。
這只偏好于“幾百萬體量”的天使基金,并不只局限于參加“聯想之星”CEO培訓的項目。朱曉寧今年5月才回到國內創辦了自己的公司,而他在今年9月也才加入聯想之星三期班。而他的項目恰恰是聯想之星第一批所投項目中的一個。
一個圈子
“我們所有同學的感情都非常好。”張凱寧說,因為相似的背景,“我們的友誼是加速度發展的!
這首先體現在了互助友愛。 當時張凱寧的公司打算出樣機,但這個此前專注于醫療診斷芯片研究的人卻犯了難:他對怎么能做出生產這種芯片的機器一無所知。
正當他束手無策的時候,“一個同學主動提出要幫忙”,對方說只要把大概的架構告訴他就可以去做設計。原來這位同學是搞航天項目的,對這類基礎設備的設計、制造了然于胸。加之航天項目對成功率要求非常高,所以張凱寧最后用了最短時間、最少的成本做出了自己的樣機。
這只是張凱寧的一部分收獲,“課堂上的溝通、交流,非常有用。”那些已經開始創業的同學所遇到的問題,“為我掃了盲”。這其中包括核心團隊該如何建立,如何設計股權架構以便既能顧及中科院的利益、又能讓創業團隊有足夠的積極性,產業化過程中知識產權的重要性,還有“和投資人該如何相處”等等問題。
正是這樣一種氣氛更有力地把張凱寧推向了創業之路。這也是聯想之星期望的,他們從第一期開始就開始張羅聯想之星同學會。 后來者張凱寧當時還沒有遭遇這些問題,但如今在碰到這些問題時,“我現在還時不時會把當時的課堂筆記拿出來看一看!彼f,與獨自上路的人相比“我們會相對不孤獨”。
就在聯想之星二期班的畢業儀式上,很多人的愿望都是“一路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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