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新工場將成為一家具備較好孵化功能的風險投資公司,以滿足孵化創業型小公司以及投資有經驗的優秀企業家的創業項目的雙重要求。”他進一步解釋。
創新工場聯合創始人、新聞發言人王肇輝則并不愿意將這種轉變稱為“轉型”。他對時代周報記者一再強調,創新工場沒有改變原來的孵化和投資模式,兩者都重要且未來還是并行的,而投資要有一定規模才能擴張。
李開復的新辦法是:利用創新工場超額募集到的1。8億美元的資金,在企業家創業6-9個月后、最需要資金的時候對其進行投資,幫助進一步向前發展。
“企業家的創業項目成功率較高,但是在項目進入正軌之后,通常面臨著雇傭人才、籌集資金等困難,因此我們可以為其提供人才和資金,幫助其節省時間,讓他們能夠集中關注自己的產品。”李開復如是說。
在洪波看來,創新工場早期的一套理論并沒有錯,其也具備相對完整的人才儲備和好的創業環境及資金支持。“但是創新工場所關注的移動互聯網、電子商務和云計算等新領域的創業并沒有多少規律可循,缺乏規劃的可能性,更多的是需要市場去自動配置資源,由創業者個人喜好和敏感等因素決定一個項目能不能生存。”他分析稱。
在外界看來,創新工場增強投資功能或說轉型做VC是順其自然的。“如果僅僅是做孵化器,承擔了最多的風險卻無法分享未來的收益,不斷被稀釋后最后是掙不到錢的,創新工場的規模也不算太小了,需要能有效地配置資本。”有業內人士認為。
程苓峰(博客)認為,“超級天使賺了很多錢,且控制了很多項目源。創新工場從孵化器入手,擠進了超級天使俱樂部,然后順勢做VC,接盤自己的好項目”。
也有人認為,創新工場之所以著急轉型是因為李開復“著急了”。
“自2010年年底興起的中國公司海外上市浪潮,多少讓人心神不寧,但李開復選擇移動互聯網這個方向,卻又偏偏還處于孕育期。”曾任天極網創始人和總編輯的林軍認為,創新工場希望通過高素質、高智商大學生自發成長所形成迸發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因此,他認為創新工場增強投資功能是切合實際的,“虛名都是浮云,關鍵是能有回報,有回報就能把這個游戲繼續玩下去,能玩下去就有未來”。
模式之爭
盡管李開復創立的“財與才”的風險投資新模式也是天使投資與創新產品的高度規模化的風險投資新模式。但作為新生事物,它總免不了來自外界的苛刻眼光。
況且在創新工場之前,已經有泰樂琪的失敗案例。泰樂琪的模式類似于創新工場。在2005-2008年這段時間里,泰樂琪利用其下屬的一個孵化部門開展創新實驗,試圖通過頭腦風暴的方式在互聯網和移動互聯網方向尋找突破,找到成功的項目。這場實驗最后以失敗告終。
鑒于此,有些人甚至認為創新工場的商業模式并不太適合國內的市場環境。從國內的環境看,先創業再創新更容易適應中國市場。
李開復選擇做風險極高的天使基金,意味著選擇了一條難走的路,而同時又做孵化器,則難上加難。
自2000年以來,中國的風險投資快速發展,但絕大多數投資機構都選擇做短、頻、快的項目,因此越來越傾向于投資后期,甚至是pre-IPO(接近上市的公司)項目。但風險系數相對高、亟須扶持的初創型企業則較難獲得支持。
“風險投資項目永遠是失敗多成功少,早期項目更是如此。而在風險投資領域李開復及其團隊畢竟是新手,經驗的不足會影響他們的投資成功率。而這個行業本身是投資回報周期非常長的,他們的財務壓力可能會很大。”風險投資垂直門戶好投網創始人戶才和對時代周報記者表示。
對此,汪華稱,創新工場不像普通公司一樣今年花多少錢明年就要掙多少錢,回報要看四五年甚至七八年,投資的公司上市后才能看到回報。
“創新工場的退出機制跟其他風險投資機構一樣,都是上市或并購。當然我們會以上市退出為主。但是前期花了那么多心血,我們不會太早撤,會等到最后時間退出。”李開復說。
“抄襲”工場?
創新工場招來原百度無線核心成員的張磊、原阿里巴巴支付寶架構師蔡學鏞、開心農場創辦人唐彬森等組成明星陣容,讓外界對其期待值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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