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悉,天蘭天尾貨市場尾貨發貨能力已經輻射全國各地,無論是處于西部大開發中的甘肅、山西,還是位于東北地區的北國服裝重鎮哈爾濱,都可以看到署有該市場CYE名字的專用發貨袋的身影。石家莊、山西、天津、河北、內蒙、東北等地的淘貨人已經把天蘭天作為重要的尾貨采購基地。
數據顯示,天蘭天開業以來已經“培養”了800多位百萬富翁,個別商戶一躍成為千萬富翁,也就是尾貨行業的大戶,即尾貨貨源持有者。在經濟危機的大環境下,天蘭天卻逆勢在中國經濟這片凍土上掀起了風風火火的造富運動。
自2007年第一家尾貨市場在北京建立以后,北京相繼誕生了十余家尾貨市場,南京、常熟、廣州、上海等地也迅速形成大型尾貨交易中心。
截至2010年,中國尾貨市場的規模已達2300億人民幣,在這個產業鏈上參與的中小企業多達400萬家。2011年12月16日,乒乓球世界冠軍王勵勤現身杭州余杭,正式簽約并出任某尾貨企業的形象大使……這些現象,標志著尾貨行業已經走上了一個更高、更廣闊的發展平臺。
據麥肯錫咨詢等權威機構作出的預測,國際尾貨市場的規模將突破5000億美元,而且尾貨市場的潛力將會被逐漸開發。
“偽貨”攪局
然而,高品質的尾貨在尾貨市場并不是一帆風順的。
記者在天蘭天一個攤位上看到一件ZARA的大衣,攤主說是廠家直接拿過來的,記者質疑如何鑒別是原單,攤主略帶氣憤地說:“既然是賣尾貨,就不會給你假的,這些都是跟廠家直接拿的,不是說賣上千元的才叫正品。如果你給我其他ZARA的型號,我也可以給你去廠家拿便宜貨。”
然而,消費者吳楓告訴記者,“這邊,不少店面里像杰克瓊斯、OLNY、ZARA的尾貨,做工或上手摸一下,感覺都不對。”她認為,這里不少的“尾貨”已經變成“偽貨”。
據悉,天蘭天實行限價管理并因此出名,吸引了大量的客流,一些非尾貨商戶也趁機進入。商場內商戶并非100%的尾貨商,尾貨商大約占了80%。很多打著尾貨概念的商鋪,賣著其他類的貨物,需要服裝店主自己多看,多聽,多比較。
“前段時間,北京警方查處了幾家服裝箱包小店里,其中就有不少涉嫌假冒名牌的服裝、箱包、飾品。” 吳楓認為,一般來說新品上市2年甚至5年后才會允許工廠將尾貨售出,一些知名度很高的品牌甚至根本不允許尾貨流入市場。因此,不排除一些加工廠家拿著名牌圖片樣品,請服裝廠家成批仿制,銷售商再貼上各種假商標以“名品尾貨”名義流向市場。
吳楓女士的心理,反映了大部分尾貨消費者的顧慮。這讓遭受“耍賴”退單的代工企業處境更加嚴峻,如何讓這些還沒有過季的產品更好地走向市場?
其實,遭受“耍賴”退單的尾貨具備不錯的市場價值,有些產品甚至是企業花費了很大心血制造的優良品,品質沒有問題。然而,淪為庫存的它們缺少一張被認可的“身份證”,缺乏相對應的流通平臺和渠道,“跑”不起來,“躺”在倉庫里動彈不得,而且源源不斷地在產生,成為生產制造業一個沉重的包袱,更成為企業家們的心頭痛。
有業內人士指出,面對困境時服裝生產商要廣開渠道,同時要懂得和終端渠道的商家密切合作,掌握好節奏,在適當的時候鼓勵終端商家做些適當的特賣活動。比如,團購、VIP惠售、發行優惠券、時間段搶購、節假日促銷等等,都是不錯的方法。一般來說,這樣的方法不太會損害經營者的信譽、形象,也不容易影響與供應商的關系。
同時,該人士認為服裝生產商、批發商也正在變得更主動。“為了讓終端店面放心,我們的策略就是做好及時調貨服務。”一家遭遇“耍賴”退單的服裝企業談到處理尾貨的經驗時說。據他介紹,在進貨時,他們的廠子可以為終端的店家提供“少量多款”的服務,只要新進的款式在5天內沒有人詢問,或者在7天內沒有售出,便可以迅速返回他們的廠里調換其他顏色或款式。
業內專家分析,目前市場的競爭非常激烈,有時真假難辨。生產商為了在有信譽的店面盡量多出貨,一般都允許調換同款的其他顏色或款式。這種防止壓貨的方法不僅給店家帶來了最大的現金流,也讓店里新款層出不窮,非常吸引買家的目光。當然,這樣做法也有一個缺點,有些商家調貨太過頻繁,會一定程度上影響企業生產。
此外, 通過參加相關展會也是推銷遭受退單積壓產品的好辦法,“庫存代理”做得好,有時候利潤比正規經營門店還高。
“代理庫存商品,往往比銷售正價商品更賺錢。” 服裝店主林雪芳和記者談到自己做“庫存代理”的經驗時,連連稱有賺頭。她以200元的正價貨品為例,服裝代理公司在清理庫存的時候,一般以1折左右的價格成包地批給“庫存代理”,上海還曾經出現過最低0.5折的進貨折扣。按照庫存消化一般低于5折的規律,20元的進貨價最高可以賣到1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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