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更多的是股權投資領域的中間階層,是基金業務開展的核心力量,比如投資總監、高級投資經理等。
在眾多獵頭眼里,這部分人的群像還可以更加清晰:這群人承載著本土新一代股權投資從業者的夢想,他們入行時間不長,兩三年前繁花似錦時踏入PE/VC圈子,他們并不像上一代骨干那樣有著光鮮的海外游學和創業經歷,而是靠兩三年時間的辛勤打拼已經成長為各家基金投資案例的操盤手,他們已經小有成就,并對行業認知達到一定的高度,從個人職業發展角度來看,也有著更高的期望,他們寄望于在PE/VC業更廣闊的發展空間,甚至不乏有夢想著未來有一只屬于自己的基金者。
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兩三年前開始快速崛起的股權投資業,現在已經到了有所收成的時候,但一個好的新平臺和更好回報的新職位對他們來說非常有誘惑力,他們希望得到更好的認同。
跳槽三去向
任何行業似乎都難以逃脫 “跳跳更健康”的潛規則,股權基金圈也同樣如此。屈衛東跳槽前在藍馳創投任投資總監,而跳槽后則任董事總經理了。梁江也從九鼎投資的投資業務部副總監縱身一躍成為了紅杉的副總裁。
而利益分享制度的不健全也是造成這些中層蠢蠢欲動的原因。在股權投資領域,中低層人員盡管待遇不薄,但也很難獲得豐厚的回報。
“在一般的平臺上,投資總監級別的人能拿到50-60萬已經不錯,而在一流的平臺上,一般一個投資總監稅后能有上百萬的收入。工作強度也是考慮的一個原因,以前從基層出身,往往有著高強度的工作負荷,即便是在內部升職,也很難擺脫勞累命,而高就到新平臺,狀況則可能改變。”一家中資PE的合伙人說。
劉先生也注意到了近期跳槽的三個去向。一是設立人民幣基金的外資基金,因為外資基金的整體薪酬仍然高于本土基金;二是各地紛紛設立的各種產業基金,需要大肆招兵買馬;三是本土較有品牌和影響力的重量級基金,他們愿意花重金來招攬心儀的角色。這些基金往往是處于一個擴張期,需要更多的人才來開展投資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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