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盡管猶太人只占了前蘇聯人口的2%,但是,“30%的醫生、20%的工程師……都是猶太人。”
當前蘇聯的閘門在1990年打開的時候,以色列才開始對這些人才資源的特性有所了解。
20世紀90年代中期,全球科技熱潮升溫,以色列的私營科技公司急切地需要工程師。現在,當你走進一家以色列的科技公司或者大型研發中心的時候,很可能會聽到工人們在用俄語進行交流。而正是這波移民影響了整個以色列的科技領域。
風險投資家艾瑞•馬格利特認為,前蘇聯移民帶來的東西,在許多有活力的經濟體中都會存在。談及以色列的科技繁榮,馬格利特說:“我也問過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發生?”當時我們正坐在耶路撒冷一家時髦的餐廳,它的老板就是正在和我們談話的這位,旁邊是一處綜合設施,入住的是他的風投公司和一系列初創企業。
很大程度上與移民社會有關。在法國,如果你來自一個非常穩定的家庭,在一家穩定的制藥公司上班,你還擁有寬敞的辦公室和各種特權,有自己的秘書,你還會奮斗、還會離開、冒著風險去創造某些新的事物嗎?你不會,你太舒服了。但是,如果你是一個移民,初到一個新的地方,你很貧窮。” 馬格利特接著說,“或許你曾經很富有,你的財產被剝奪了,然后你有了動力,你不會去關注自己將會失去什么,你會更在意能贏得什么。這就是我們所擁有的態度,所有人都是這樣。”
吉第•格林斯坦是以色列前總理埃胡德•巴拉克的顧問,同時也是比爾•克林頓和亞西爾•阿拉法特2000年戴維營談判的參與成員之一。他現在致力于研究如何才能讓以色列在2020年之前成為世界上排名前15的最富裕的國家之一。他和馬格利特有同樣的觀點:“向前追溯一代或者兩代人,我們家庭中的每個成員隨時可以收拾好行囊然后上路。移民是不排斥重新開始的,準確地說,他們是愛好冒險的人。一個移民國家就是一個企業家的國家。”
導彈和巴菲特
貝特謝梅什是耶路撒冷和特拉維夫市之間的一個住宅區,我們坐在喬恩•米德維在此地的辦公室里討論在以色列投資的風險性。他從演示文稿中找出其中一張——他在扮演非正式的經濟大使時常常要作關于“以色列芯片”的演示。
“看看這張圖。”他對我們說。
“你們看到了什么?”米德維問道。這幅圖的X軸表示2002~2004年這個時間段,但是Y軸沒有說明,有一條直線向斜上方延伸,一直到了圖的右上角。可是因為Y軸沒有對應的說明,所以看起來這有點像腦筋急轉彎。
“嗯,某個方面在2002~2004年處于增長狀態,但是Y軸并沒告訴我們‘某個方面’是什么。”我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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