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戰略角度分析,這款產品的身份是“軟件平臺”,市面上學習機、點讀機這樣的硬件不少,各種細分應用也很多,惟獨平臺是個空缺。而這家公司從平臺,發展為行業運營商,通過平臺來整合用戶,提供增值服務甚至廣告服務的目標一下擊中了他們的內心。
“就像人們因為用QQ繼而用QQ郵箱一樣,平臺公司都很厲害,你搞一款什么游戲我馬上也開發一款,賬號都不用換。未來人們用慣這套平臺,我們在手機上、電視機上做應用也沒問題。”
他們承認這個項目目前還處在燒錢階段,硬件交給比亞迪代工的效果也不好,手持Pad已經停產,“但是公司能夠保持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而且我們覺得今明兩年就會有行業的爆發點。”
在海貝的團隊中,除另一位“非富二代”的合伙人曾經走南闖北跑業務(被周宇笑稱為到處催債)之外,周宇和薛斌的實戰經歷都有些欠缺。
“我們覺得可以投,人家讓不讓你投也是個問題,”最后他們認為是誠意打動了對方,將全國市場的銷售交到這三個小伙子手上。“最后有些東西只是口頭承諾而已,反正我們的合作真的不是特別商業化。”
合作后,合伙人兼“學徒”身份的薛斌參加各種重要的談判。但他們還要忙著做市場,其實銷售一套軟件平臺的難度比實體產品更細碎,要涉及到裝機的電腦城,要同銀行合作把產品加進信用卡增值應用中,少年宮、游樂場也是他們的目標渠道,與之前電動三輪車的打法不一樣,經銷網絡的交匯也并不多。一切要從零開始。好在他們已經與幾個地方的電信談了合作,在學校能夠形成壟斷的短信平臺“校訊通”推廣產品。
“這事很基層,但是我們投資了這個網絡平臺,這也是我們的創業機會。”周宇說。這種第二代不接班,利用投資來創業的現象并不少見,就像媒體采訪恒安集團首席執行官時許連捷提到的,“我的3個兒子沒有一個愿意向我靠攏,他們對恒安不感興趣,都有自己的專業,他們擔心在老爸身邊縮手縮腳,發揮不了自己的才干。”投資是前奏,很多第二代考慮邁進投資的事情里面。
星際控股的陳序2008年在國外讀金融畢業后,并無意回國,但家人幫他找了個項目:與上海市閘北區合作一個產業園區計劃“名仕街”,模式類似于北京的798工廠。
有政府資助,將中小企業聚集在一塊,然后形成以時尚服裝為主題的規模化的產業基地,將國內外服裝產業進行對接,類似于將政府的租地轉租出去,在后期利用品牌來賺錢。項目不復雜,但是概念很新。
陳序9月份回國,10月份就開始接手,雖然他清楚,“其實家族是想通過這個投資把我召喚回國”,但是在主導投入了5000多萬元之后,陳序把總經理、市場總監的活兒都擔下了,做成了服裝行業的孵化器形式。“幾千萬就這么投下去了,我也就跟著做這個事兒了。后來還投資《錦衣衛》、《葉問2》等電影。
如此來看,他們甚至堪稱背景最優越、最年輕的投資人,多數在海外留學,學習金融、投資或管理,畢業后在國外工作幾年,回到國內進入家族企業,在基層“體驗生活”,甚至有人在大公司打工或自己創業了幾年。父輩結交的人脈,以及“不缺錢”的背景,讓他們有更豐富的想象力。
傳統行業與新興行業的碰撞也許是他們選擇創投的首要原因,做打火機起家的實業老板畢竟很難接受做無線互聯網新產業。將江蘇海貝引入常州創意產業基地的副主任劉靚總結,“他們在海外留學,接觸到了新的理念,回來也想尋找國內創業同行,一個出資一個出力,何樂而不為?而且創業板對他們的刺激很大,他們想做出點有影響力的事,最好還能上市,但是原本所在的實業上市機會很小,又沒有爆發空間。”
而“接力中國”組織創辦人、新豐集團董事長繆存良的兒子繆新穎盡管沒有涉足創投,但是曾經在回國后玩過一把資本運作,做了股票增發的生意。當初“激勵”他離開父親公司的原因之一是,帶著新念頭,很難空降進老實業企業。
“如果投資一家公司,只能做顧問,加入一起創業的話還可以參與決策,插手到日常運營里面去,有很大的發言權,這種心理上的社會激勵感,在短時間內比金錢回報更加有吸引力。”
影響力、自我證明、對新行業的興趣,這讓富二代做投資成了一個比較時髦又能夠敬孝的正事。 本新聞共 6頁,當前在第 2頁 1 2 3 4 5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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