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谷歌搜索引擎一家獨大的形勢越來越明顯的情況下,那些生存在谷歌搜索里的“谷歌居民”將如何把握自己的命運?擺脫了谷歌是否就意味著斷絕后路?美國《紐約時報》的文章讓我們為大家提供了一種思考的方向。
無奈的站長們:燒錢買流量
從2月份開始,主管杰弗里·卡茨(Jeffrey G. Katz)就開始因公司網站Nextag的流量不斷下滑而焦慮不堪。當用戶在谷歌輸入如“廚房的桌子”或“割草機”等購物網站相關的詞匯時,Nextag排名逐漸靠后。
Vote- USA.org網站的主管羅·卡哈洛(Ron Kahlow)也發現,當其網站的谷歌排名下降后,網站的流量也隨之下跌。在這樣混亂的局面下,工程師和咨詢人員慌亂地查找是否是公司內部出了問題。或許,是他們自己未能與谷歌算法合拍,使得Nextag在用戶搜索中的排名下降。
但工程師們發現,公司根本沒出問題,而且來自谷歌搜索引擎的流量持續極速下降。Nextag為此做出的反應是,它在過去5個月中將谷歌付費搜索廣告的投資增加一倍,
卡茨說,雖然代價有點大,但是為了保住客戶也算是必要的投資。畢竟,Nextag流量的60%來自于谷歌,其中包括免費的和付費的搜索廣告。“我們必須這么做,”Nextag的主管卡茨說,“因為我們生活在谷歌的世界里。”
反壟斷組織質疑:服務范圍太廣
美國和歐洲的反壟斷委員正對谷歌進行徹底的調查。谷歌通過技術創新和新穎的商業模式崛起,如今已經占據67%的搜索市場。雖然公司做大不是犯罪,但是如果一個勢力強大的公司利用市場主導地位扼殺競爭,那就與反壟斷法律背道而馳了。
因此,政府正關注谷歌錯綜復雜的世界中,那些依靠搜索結果生存的網站的命運。在搜索引擎的陰影下生活是什么滋味?“谷歌居民”們的滋味是復雜難以言表的,其中混合著恐懼和敬仰。谷歌和網站,出版商和廣告的關系經常是不平等的。這很正常,畢竟谷歌提供一個充滿機會的企業生態環境。僅在美國,它的生態系統每年僅在美國,它的生態系統每年就為180萬家企業、網站和非營利組織創收800億美元。。
當谷歌的產品范圍遠超過搜索與搜索廣告服務后,反壟斷官員就對其更加關注。反壟斷的核心問題是,谷歌是否利用搜索引擎將至競爭對手的同類服務網站于死地。政府對谷歌審查同樣是自微軟以來最耗費精力的事情。聯邦貿易委員會的成員建議對谷歌進行反壟斷起訴。但是委員會必須通過投票進行決議,如果他們這么做,政府和谷歌可以達成和解協議。對于政策決策者來說,谷歌真是件麻煩事。前聯邦委員會高級顧問蒂姆·吳(Tim Wu)表示:“這真是個不小的挑戰,我們目的是鼓勵谷歌繼續自主創新,而不是排擠競爭對手。”
谷歌辯解:都是算法惹得禍
谷歌聯合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拉里·佩奇(Larry Page)上月在谷歌時代精神會議上談到,他理解政府對公司的審查決定。“我們的很多決定的確影響范圍廣大。”
谷歌認為,最主要的原因是,公司一直在調整搜索算法,因為不斷調整才能改善服務,確保過濾低質量的網站,提供最優結果。“我們第一目標就是讓用戶快速獲取有用的信息。”谷歌網絡垃圾信息團隊負責人馬特·卡茨(Matt Cuytts)說。但是谷歌的算法一直處于保密狀態,而且一點變動就會讓其他網站抓狂。
看看這個例子:創建于2003年的非營利組織Vote-USA.org。它為投票者提供各種投票信息,避免因缺乏相關信息而胡亂投票。很多競選者的自傳、政治觀點均可在該網站查詢到,用戶甚至還可以創建選票樣本。在2004年和2006年的選舉中,網站用戶創建數萬個樣本。卡哈洛說,到了2008年,情況就不妙了。“我想這是因為我們從谷歌地圖消失了。”
作為搜索引擎優化公司的創始人,又享有谷歌賦予非營利組織的免費廣告權,卡哈洛知道如何在谷歌世界里運營自己的業務。他仔細研讀谷歌頒布的網站指南,對網站稍作修改并且給谷歌發送了電子郵件,但是信件石沉大海。“我喪失了所有運營捐款,”他說,“太痛苦了。”
事情的轉機來自一次偶然的機會。卡哈洛的一個朋友認識計算機與通信產業聯盟的主席埃德·布萊克(Ed Black,),而谷歌恰好是聯盟成員之一。布萊克代表卡哈洛進行了咨詢,谷歌工程師隨機進行調查。后來谷歌工程師指出,卡哈洛的網站含有大量重復性的內容,比如某些候選人的信息會因參加不同的選舉而放在不同頁面。對于谷歌的算法來說,重復性內容意味著網站想借助可疑的手段夸大實力。卡哈洛解決了這一問題,而他的網站很快從谷歌的黑名單中剔除。今年大選期間,網站的日訪問量達33.3萬人。
去年,聯邦貿易委員會的調查者詢問卡哈洛先生,他是否認為自己的網站也遭到谷歌排擠。雖然嘴上否認,但是他暗地發現,谷歌利用自己的工具開展類似的投票服務。“當時,我認為他們不是故意的,不過我也留了個心眼。”他說,“我肯定他們意識到政治的燒錢程度,很想嘗嘗這塊蛋糕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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