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多年前,孔子的學生問老師孔子:做一個領導者要有什么樣的品質呢?孔子說了五個字:“恭、寬、信、敏、惠。”什么意思呢?恭,即是恭敬。寬,即是寬厚。信,就是信義。敏,就是勤勞。惠,則是與人分享受。
這五個字,對我們有什么啟示呢?孔子又解釋了一下,他說:“恭而不侮,寬則得眾,信則人任,敏則有勞,惠則足以使人。”下面我們就來分析一下,什么叫:“恭而不侮,寬則得眾,信則人任,敏則有勞,惠則足以使人。”
第一,恭而不侮。恭而不侮,是一個人,特別是領導人最起碼的個人外在禮儀的修養,不是嗎?在中國,雖然我們講求內在的品質,但內在品質,不是一樣表現在行動上嗎?行為上不正,該為的不為,不該為的為,那純粹是一種偽善小人了。而表面的“恭”,便是一種修身,養性,齊家,是治國平天下的基礎。表面上的恭,是一種人生的修煉與修養與涵養,所以能贏得周圍人的響應與支持,尊重。
第二,寬則得眾。寬厚的人,總會有船一樣的胸懷。俗語說:“宰相肚里能撐船。”這就是寬仁之人的人的肚量。而正因為有肚量,所以能聚集人心。當然,一味地寬,是孔子所反對的。孔子講求的是一種“適中”,“過猶不及”正是講寬,是不能縱容,原則性的問題是不容“寬”的,否則就是于禮于節不容,不能成事,只能敗事。
第三,信則人任。講信義,是一個人最起碼的義,承諾的東西怎么能不兌現呢?孔子說:“大車無輗,小車無軏,吾何以觀之。”取信于人,就是要言行一致。能兌現的,自己有能力去兌現,而且還編造一套奸言佞語,花言巧語去粉飾,而不去兌現?這便是小人的行徑了。這樣的人,在社會在,包括現行的很多“企業家”,不是很多么。
第四,敏則有功。孔子是講求“言行一致”的,“君子恥言之而躬不逮”,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說,君子對于老說大話,虛話,卻不以行動去實踐,去踐行的人。一個人說出的話,如果只說不干,那就是嘴把式了,“空談誤國,實干興邦”這句話,用在具體的事情上面,一點也不錯。
第五,惠則足以使人。我們要搞清楚什么是“惠”。“惠”即“惠澤”,優惠,實惠。運用到我們具體的政治與企業管理中,惠面對的人群,層次不同,其“惠”也不盡相同。對于沒有物質需要的人,給人的惠,就要即有物質方面的惠,更要有精神方面的惠;而對于陷于溫飽狀態,甚至貧困狀態的人,惠一定要在“實惠”上給予共同分享。在這方面,劉邦就做得很好,他是真正做到了“惠則足以使人”的層次。我認為,這也是劉邦之所以打敗項羽的根本原因。而項羽對于“惠”是吝色的,包括財富和名位,他很多方面遠遠要遜色于劉邦,所以平民的劉邦最終戰勝了貴族血統的項羽,激流逆轉,成就了一番驚世偉業。
講到這里,有人會說,老兄,別忘記了你今天的主題,你今天的主題是“中國商人與中國企業家的區別”。你今天是來講一個中國商人與中國企業家的區別的,不是來講儒學孔學的。是的,我是來講一個溫州企業家來的。但我之所以要以孔子的“恭、寬、信、敏、惠”來開頭,其實就是在這個溫州企業家身上,看到中國儒者商人,高貴的企業家品質。
在這里,我認為,企業家并不是任何做企業的,都有資格這個稱號。我認為,大部分的做企業的,只能被稱為中國商人,而不是中國企業家。
為什么這樣說呢?套用孔子的話,企業家是一種“達”的;而做企業的商人,最多只能稱作“聞”。
有一天,孔子的學生問孔子:“如何才能名聲顯于世呢?”孔子答:“你說呢?”孔子說學說:“那應該是‘在家必聞,在邦必聞’了吧。”孔子說:“是的,那只能算‘聞’了,而不算‘達’。夫達者,質直而好禮,主忠信,在家必達,在邦必達。”
一個人有錢有勢了,如果不與人分享,不與周圍的人分享,不與國家分擔,那只能算“聞” ,而不是達了。
富有兩個層次:第一個層次,叫富而無驕。第二個層次,叫富而好禮。富而無驕,只是不做壞事,自己得到了財富,自己在家里獨享受,雖然不做壞事,但也不是人性修養的境界,不算賢者。最可貴的是富而好禮。定而好禮的,算得上企業家,因為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在國家、社會發生危亡時,激流勇進,成為國家棟梁與中流砥柱;才能在周圍的人有難時,懂得去幫助別人,幫一個,算一下,救一個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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