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我們團隊開始從事真正意義上的私募股權投資,這一路走來,六年的風風雨雨,我們已經從一株小苗長成了一棵小樹,但離真正的成功還很遙遠。
從公司創業團隊成立的第一個公司——東方現代創業投資管理公司,到目前我們管理的東方現代創業投資管理公司,當年我們從體制內一步跨出,從事全新的創業投資事業,不僅需要一股創業勇氣,也需要創業投資的專業精神,更離不開團隊的抱團合作和社會各方面的支持,而這里,就給大家講講我們的創業往事。
離開體制
離開南方證券公司是我事業的低谷,很多朋友關心我的去向。受制于年齡等各個方面因素制約,我已不可能像1997年離開申銀萬國證券公司時有眾多選項。即使如此,當時還是有一些機會,比如有企業希望我過去擔任職業經理人,一些地方政府邀請我去當地金融機構工作,但更多的人鼓勵我,離開體制進行自己創業!
坦率說,可能在體制內呆久了的原因,我對離開體制還是很猶豫。我見過不少從體制內出來創業的人,開始滿懷信心,最終無功而返。其中有一位朋友早年在國家機關工作,他離開體制之后去了民營企業,開始聲稱要為民族工業發展而奮斗,豪情萬丈,但真正去了卻面臨著諸多不適應,想撤回體制內卻難以獲準,自此情緒一落千丈;還有另外一個在上海體制內工作多年的朋友,也是一腔熱血離開體制進行創業,一年多之后感覺創業過于艱辛和不易,最后不得重返體制內,被大家稱為“又被朝庭招安了”。上述例子不勝枚舉,自然影響我當時的抉擇。不過反過來,從體制內走出來創業成功的例子也不少。當時極力勸我離開體制進行創業的朋友中,有不少就是從體制里走出來創業并取得成功的民營企業家。他們當時現身說法,認為國內創業投資行業正從官辦走向民辦,你,闞治東,在創業投資行業積累了不少經驗,為什么不自己樹起旗子放手干呢?
正反兩派意見影響了我的選擇,我當時權衡和考慮最多的問題也是,離開體制自己創業能否成功?過去我們這批人在體制內有一些成功的故事可講,但我們清楚,很多成功有著體制內特有的因素影響。而且,“創業固然需要勇氣,投資更需要資本,這可不是小數額的資金就能干的?”這也是我的顧慮。此時一些朋友紛紛表態,資金不是問題,他們會全力支持。在大家游說下,積極的想法占了上風,我心動了,特別是幾個老同事也決心離開體制和我一起干的時候,我終于下定決心去邁開自己創業的第一步。
創業之路
我們創業團隊成立的第一個公司是東方現代創業投資管理公司,公司第一次籌備會議在上海召開,參會人員約20位,分別是來自深圳、上海和北京等地的民營企業家朋友,其中不少人曾表示要拿出資金支持我們從事創業投資。
那次籌備會開的很熱烈,與會者們紛紛就成立公司的必要性展開討論,接著對公司未來的投資方向和投資重點暢所欲言。可討論了一下午,我最為關心的出資問題卻無人提及。我幾次暗示大家就公司注冊資金問題發表意見,但始終沒人開口。曾任上海證券交易所第一任總經理的尉文淵見此情況,就把我叫出會場問:“老闞,你認為這一公司成立,最少需要多少資金?”我想了想,租賃辦公場地,組建團隊等,合計下來最少需要3000萬左右。尉文淵聽后,提出這3000萬資金由他設法幫我們募集,但要求合作對象不能太復雜,因為一堆互不了解的人在一起很難成事。總之,東方現代公司第一次籌備會議開了一下午,與會者說了很多,只有尉文淵的這個建議是最有價值的。
會后,尉文淵找來他在北京早年的合作伙伴,也是我早以熟悉的朋友、事業有成的民營企業家劉會,商定以他的名義出資認購東方現代大部分股權,給管理團隊留下了33%股權,上海的一位企業家盡管資金實力有限,但堅持要參股12%。東方現代創業投資管理公司終于成立,股東實際上只有三方,公司注冊地放在深圳,注冊資金3000萬元。
東方現代創業投資管理公司是我們自己創業后設立的第一個公司,公司創業酒會在深圳召開,酒會上很多人告訴我,你們東方現代資本實力并不大,可陣容很強大。大家說這話的原因是因為尉文淵友情出任董事長,我擔任總裁,團隊成員有原新加坡大華銀行的林有成,他曾擔任中新基金總裁,還有深圳、上海一批在創業投資行業有一定影響力的老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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